谢老的无罪
恭喜恭喜,恭喜你摆脱官司
星期二 6月26日
今天去谢英福案的裁决,结果如大多数人所预料的,他不用自辩就可以无罪释放,记得年头有个算命的,列出今年的一些事迹,好像有提到这个案会了结,果然有料到啊!
我除了他被控的第一天去之外,今天也算是他案件的“收尾”,在审讯阶段,由地庭同事跟,而地庭的同事,也换了两人,一个已辞职,一个就是后来接手却“爱”上此案的TS,所以,这个案的开头和结尾,都和我“有缘”。
(他说他是受害者,但是有人相信他真的是无辜的)
不过,却让TS遗憾,因为她去“蒙炸”案,无法分身来报道这个案,她一直在我身边吵说,她很不甘心,没得亲自去恭喜谢老无罪,所以她写了一篇她的遗憾的采访手记,比起她,我没什么感觉,也不会写采访手记,不知为何,一要见报,我就写不出那种感觉,真是不如人。
反观在这里,自由自在地写,乱用词句也可以,写到“中文西化”、“中文广东化方言化”也可以。
那个谢老,我不知他是否真的是受害人,虽然TS一直认为他是无辜的,而他在判决过后发表的那些谈话,也太长了,我还写了两千多字,改到主管头大如斗。但我真的很用心写他的感言和感叹嘛!
以下是他讲话的一些摘录:
*“妻子和儿女们因我面对这样的指控而感到羞耻,早已移居海外,现在我家庭破碎,这最令我遗憾。”
*谢老说,他要“生於斯,死於斯”,因为这是他的国家,他的家园在这里。
*他更感叹,当他风光时,身边有很多朋友,但是当他官司缠身时,朋友却一个接一个地远离他,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,有些人甚至指他是一名老千。
*谢英福更以双手放在桌子上形容,当他风光的时候,一呼百应,但是落难后,却万呼不应。(其实这是我自己诠释的,因为我根本不懂他把手摆在桌上要表达什么,只是想应该是这样咯。)
TS还说,如果她写这个新闻,她会写,谢老赢了自由,输了家人和健康。这对词穷的我来说,是没想到的。我只想到有听过一首歌,歌名叫“输了你,赢了世界又如何?”哈!
(你知道吗?今天他竟然在未开庭时,把痰吐在地毯上,而且还挖鼻孔,把鼻屎抹在桌子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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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充:家里有“脑”,不知是救了我吗?晚上十一点多,开马新社网来看,发现有完整的判词,结果随便译几段再传回给报馆,免得明天SC有,我没有,又给人“贴”报纸在我桌上。
今天法官的口头判词,前面那些较“技术性”的理由,我们是抄不及的,只是抄后面那句控方无法证明...之类的理由,而这个法官又“耍大牌”,表明不给记者他的判词,只给律师和主控官,但这两方都不会急着拿的,所以我们以为拿判词无望,就回去赶夜报,但后来得知西报马来报和马新社有拿到,而SC的主任又一直问LY为何判词没拿到,搞到她一直问我,而马新社又有,肯定他们有译的啦,不管怎样,我也译一些啦,如果没有“脑”在家,或许我会麻烦到做夜班的人,幸好有,自己译传回去,只是那么夜了,还有位下版吗?不知会不会给人骂?
(结果我真是白忙一场,本来传完稿回去,要睡了,但是翻来覆去睡不下,突然想到我把地庭法官写成高庭,十二点五十分凌晨,打回给“仁者”,讲我写成高庭 ,他说没下那个稿啦,因为要改彩色版不方便,那就算了。我隔天看SC,真的判词很长,西报也是,西报当然啦,只要COPY AND PASTE法官的判词,多方便,难为我们中文报每次要做吃力不讨好的工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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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又半路出家,再和同事去“蒙炸案”,又得七早八早了,但现在心烦意乱,根本无心睡眠,不知今天的新闻还漏什么没有,刚才“仁者”竟然打电话来问我,是否可以用“无罪释放”这个词,还说谢老没被扣留,可以用释放咩?并且告诉我说其他报只写无罪。
我真的不懂怎样跟他解释,问他为何每次相信他报不相信我,刑事案的ACQUITED AND DISCHARGE不是无罪释放吗?他没被扣留是因为保外了吗,为何为何要怀疑我?他说他只是“请教”我,唉!
刚才在译稿要传时,死“脑”又“档机”,为何这些电脑,每次都在我赶稿时,总要这样“害”我,在报馆的电脑是这样,在家里的电脑也是这样,真的是死“脑”筋。
哦,谢老竟然那样“不知廉耻”随地吐痰再“挖金”。。幸好我去采访时,他没有表演这些绝技,真是吓死人罗!!
假如谢老是无辜的,那么柏华惹亏那么多以致要贱价卖掉,谁是罪魁祸首?
会不会是控方有意不提足够的证据啊?哈哈,请原谅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回ABEI:我不愿置评,也不理,因为真相永远只有天知地知当事人知,就让他所说的,相信他的天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