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钟楼
突然想起大钟楼,那座不是因为法庭才记得的建筑物。
未知大钟楼里有法庭,曾经和已故的室友及偶像发,到大钟楼的对面拍夜里的钟楼景,那似乎是段太久远的回忆,那个不是放工就躲进房间的岁月,那段不会嫌人多会太吵的日子。
当时对摄影一窍不通,虽然新闻班有教摄影,但“笔翁之意不在拍”,所以都忘记学过什么,过后有了傻瓜相机和数码相机的年代,何必在专业摄影面前假厉害。
后来知道大钟楼里有法庭,那段初想起就开始担忧的日子,坐在灯饰如酒店的法庭“大殿”里,昏昏欲睡,尽管眼睛直视过去就是坐在高堂上的几条“尸”,因为“尸”们偶尔也在打盹。
大钟楼附近不好找车位,虽然后面有角子机的停车位,但车多位少,而且非法看车佬以为车位是他出租给你,还跟你要钱,不想助长他们那种有事不做,把此业当正业的风气。
有时运气好,可以比非法看车佬早先一步,但也得冒着车子被刮花的风险,自己在案件听到一半,出来喂角机。
不太喜欢停在对面的地底停车场,因为太贵和不安全,还要越过很宽的马路。
偶尔偷停在大钟楼外面那个给“安东尼大将军”的车位,因为就算大将军到,也有司机载,况且他没几何到,所以如果不是有凶过人的保安,那个大将军的车位,只有自己敢死乱乱停。
近在眼前,旅人经过都会拍照的建筑物,终于忘记在那一年,和法庭朋友东拍西拍,总算有一些可以回忆大钟楼的照片。
还有那间听说是从律师休息室隔一半给媒体休息的小房,一间肮脏零乱的房间,里面的三条长椅子,当只有三个人的时候,就在吃饱没事做的时候,一人霸一条躺下眠一眠,但是人多时,就显得太拥挤。
大钟楼后期归文化部所有,一直好奇那间小房的锁匙,我们人人有一把锁,没人跟我们要,文化部的人难道把门硬撬开?反正那扇门,锁没锁似乎没有作用。
那一年当世界杯是在这里的下午时间比赛的时候,在没有案的时候,和庭警在大钟楼楼上的走廊,望着独立广场的草场大荧幕,学人看世界杯,还和同行说打赌谁会胜,因为输者请喝下午茶。想念当时在一起的SB和PL。
除了吓人的案件和痛苦的法庭岁月,大钟楼的回忆,原来都是很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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