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头鹰与小飞象


突然想听那首《猫头鹰与小飞象》的“谁能明白我”,虽然忘记《猫》的故事是讲什么,但此时的心情,就如不想被约束的小飞象,无法让那些在夜晚活动的猫头鹰们了解。

自以为了解,其实并不是了解小飞象的猫头鹰,当小飞象说心情低落时,猫头鹰不会安慰小飞象,只能说句,“唉呀!你整天都心情低落的啦!”或许小飞象永远都是个情绪化的动物,认识小飞象的猫头鹰们,都认为这是只情绪化的小飞象,所以对于小飞象的心情低落,并不在意,甚至会认为,这只小飞象,只是在发小象脾气,耍性子。

其实小飞象已自觉得在往着忧郁的路上慢慢走着,小飞象越来越认为没有自我价值,越来越不如井底之蛙,越来越抗拒很多东西,但猫头鹰们,有些认为小飞象自己给自己压力,自我要求太高,所以让自己赞进牛角尖。

错错错,猫头鹰都错了,猫头鹰不知道小飞象在这个空间,越来越没有信心,越做越怕,常常不懂世间之事,就连别人认为是小飞象熟悉的事,小飞象做起来,并不如大家所想的“得心应手”,而是越来越“力不从心”。

所以,小飞象在所谓“熟悉”的领域,也因为被时间追赶的关系,紧张到泪水禁不住涌出来,这也是为何小飞象那天一面飞一面流泪的原因。

但是,一天的发泄情绪是小事,连续三天发生两三次,小飞象认为已趋向严重的地步,小飞象在一面飞一面流泪的隔天,早已请假,这一天,没有工作,没有压力,过得很好。

然,隔天小飞象又回到残酷的现实,这天,小飞象去一个国际建筑大会,孤陋寡闻的小飞象,不懂要在这种场合找什么东西来写,又不会问问题,小飞象的失败就是在一个领域太久,对外面的世界半不知全不解,虽然小飞象在现场也看到“财”组同类在,但也不知道如何分配“财是财,普是普”,最后,不得不不耻下问,要财组同类分配小飞象写些什么,小飞象这时更觉得无能和不才,人家财组的同类简直是人才,好像什么都会,但小飞象只有“怎么办?怎样死?”的消极想法。

在这一天,小飞象的贵人除了财组同类,尚有敌友馆的“乘舟”前来,其实要说压力,“乘舟”应该更压力,因为小飞象启码还有同类,但小飞象却比“乘舟”而来的人,更怕死,在时间的允可下,“乘舟”还肯解释一些东西给小飞象知。

如果一路走来,没有偶尔出现这些贵人,小飞象肯定死得很难看,曾经帮过小飞象的贵人,小飞象如果以后不在这个空间里,还是会记得你们这些曾经拔刀相助的贵人,希望往后的路上,贵人陆续有来。

猫头鹰们都认为,小飞象外语应该“应付自如”,但小飞象其实是“自叹不如”,有时小飞象不明白,是自己的外语时到今日,还是没有进步,还是因为对它有抗拒感,所以听不进耳,明明听到,但进到耳里,没有经过分析,就自动反弹出来,过后挫败感就随之而来。

小飞象回到馆里,一粒头滚过来问有什么东西,小飞象已经因为不懂,所以气馁,因为气馁,所以生气,就说讲不出什么东西,那粒头又很无奈的滚回去,虽然小飞象不想这样,但是就是情绪失控。

午餐时间,却因为“呕”不出字,而食不进口,要等呕完一些骗人的东西出来,才去进食,小飞象的无奈是,写不出,但也得写,结果写些自己明白,但其实不重要的东西出来,只祈求别人不要高调刊登,所幸今天出现的人不多,要比也难比,况且不是什么国家政策大事。

小飞象“呕”完废字后,一只象走到楼下进食,突然觉得胃有点不爽,就是这种食不定时,紧张的生活造成的后遗症。

回到座位时,原本准备再出发去另一个四点的工,但那粒头突然又滚过来,手拿一张纸,叫小飞象不要去四点的,改去另一个临时的五点的,小飞象原本五点放工,要去四点的工已有点晦气,但却不能拒绝,因为四点还是上班时间,但这粒头又来个临时的换工魔法,小飞象不知为何又情绪失控,泪洒当场,把那粒头吓得滚去别边问别人,但那位被问的同事讲她五点放工了,不干,这粒可怜的头,滚去原本六点有工的午班对座同僚那边,叫她放六点,去五点,虽然这样决定了,那粒头过后又滚回对座,叫对座同僚不用变工,而叫了另一位善良兼倒霉的同僚去。

小飞象又继续去四点的工,又在飞着飞着的时候,眼泪鼻涕不知觉的如洪水滚滚而流。

又过了一天!

小飞象原本在今天也差点再溺于“泪海”中,本来小飞象十二点在福联会的工,刚刚抵达现场,准备开工,却又来个电,那粒头又在进行变工魔术,叫小飞象去印尼大使馆,因为馆里更大几级的两粒头,十二点拜访印尼大使。小飞象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后悔为何要接电话,如果早点关声音,没听到不是没事发生吗?小飞象真的是自坠地狱!

十二点零五分打来叫小飞象去十二点的工?而且是那些不想见到的头的工?地点小飞象不是很会,要花时间,幸好有个他馆拍照的,迫他想路线,画给小飞象,结果小飞象拿着这张手画地图,再飞去。

小飞象忧心忡忡的一面看图一面飞去,飞到那边,发现原本被安排去的同僚也在那时刚刚抵达,原来是她把十二点看成两点,所以搞到那几粒头紧张兮兮,再把这种紧张心情“转嫁”给下面的小飞象。

进到两粒大头和印尼副大使的房,心不在焉的小飞象,真的也没听进几句话,如果现场不是有原本采访的同类在,这次,小飞象肯定想马上从大使馆破窗跳楼,一了百了。

两粒头和人物讲完话后,还要排排站拍张照,小飞象也被迫站旁边,小飞象原本是象脸,但这时却变出很不好的猫样出来,而且目不视镜,希望过后被“剪掉”,如果没被剪掉而不幸隔天被刊登出来,对不起,猫头鹰们又不知讲什么?

小飞象知道,很多这些自己拿来或者外来因素造成的情绪失控,会对身体不好,小飞象知道、明白和了解,但无法走出来。

小飞象是否应该黯然的离开这里?但现实又让小飞象无路可走。

小飞象如果不呆在这里,能够往那儿走?小飞象在这个空间里度过几许风雨,还能再到那里面对不同的风雨?小飞象如果离开了这里,如何养活自己?小飞象如果在这个年纪失去工作后,如何解决房和车和卡和生活费?

其实小飞象在刚刚进入这个空间的时候,每一年都会有这种是否应该离开的想法,但想着想着,每次都是自己问自己答,结果一直在这里磋跎岁月,就来变成白发宫女了。

小飞象看了很多人,走了又来,来了又走,但是,又发现,走了未必好,但不走,会好吗?

小飞象认为,每天这样有出没进的知识,又对许多事产生抗拒感,没有学习到东西,小飞象是气馁自己不长进,人蠢不要紧,但又懒,每天只想吃喝玩乐。所以,工作上面对这种有形无形,有意无意的压力还是什么东东,就是不会迎刃而解,就是在原地打转,哭哭涕涕过三天。

小飞象希望在本周工作的最后一天,能够安然度过,不要有头把小飞象再推进“泪海”里,小飞象决定星期五出门去十点的工,关掉手机,因为小飞象不想再接到这种“生命中所不能承受之来电”!

小飞象今天也得知,如果自己的手机没电的话,也会被头讲的,讲为何机没电,为何没随身带插电的,小飞象更不明白,这个手机并不是头们送的,也没有钱给你,还要“管制”人家的手机?

小飞象无法把自己所承受的压力向同僚们诉苦,因为大家都有不同的苦,你的苦,别人或许懂,但也爱莫能助。

小飞象有时真的也无法把挫败心情发表在此,如果有一天,连在此表达的心也没了,小飞象真的是不行了!

Read Users' Comments (1)人言吾语

1 Response to "猫头鹰与小飞象"

  1. 牛莫力, on 2007年9月22日 10:26 said:

    小鬼啊,这是你的问题吗?
    根据“新闻学入门”这类书的理论说,记者出发采访前要做功课才知道问什么,这当然就需要时间。

    更重要的,是出发前当值的主任要提醒记者注意什么重点或该问什么问题,这样才有好成绩。

    可是在现实里,主任任意调派,甚至在记者出发途中还来个电话中流换马,搞死记者,如此主任堪称半智障,半白痴的“猪任”,实至名归。

    笨笨的小飞象却责怪自己,以为自己不行,这是你的问题吗?